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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一種很親密又很遙遠的感覺？
是不是不得不就是這樣了？
是不是非黑即白？
是不是一個吻就能代表一切？
是不是妥協就是最後的答案？
是不是一個三秒鐘的擁抱（就得到安慰）？
是不是只是對你的大拇指感到厭煩？
是不是已經失去了新奇的感受？
是不是他們到了這個年紀就會開始絕望（是不是絕望到了某種程度就會開始幻想）？
是不是一定要說你他媽的不要再來煩我？
是不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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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Sep 01 Fri 2006 09:50
好孩子的十個問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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